“在下姓姚，名风竹。”他久违地露出笑意，却丝毫没感受到一旁某人那表情。
司鹤羽朝姚风竹点了点头，复对裴汀道：“辅相深夜到访可是陛下有意？”
臣子私下交往乃朝中大忌，司鹤羽可不想被人说闲话。
裴汀打量着蔡元化，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意，淡淡道：“你可知道你儿子死了？”
闻言，司鹤羽并不震惊，似乎死的不是自己儿子一般，“怕是口头没个正经，惹恼了那个贵人吧。不过竟是教大人您碰见，也真是污了您的眼。”
裴汀没搭话，只是静静看着司鹤羽那已经因为年老而逐渐佝偻的脊背，心底倒是升起一股敬意来。
“可否同大人进屋交谈？”
姚风竹见二人都不说话，索性率先开口。
“这……”司鹤羽虽觉姚风竹眼熟，却毕竟是裴汀带来的人，他也不敢贸然将人领进门，但也不敢驳了裴汀面子，只得偷偷看向裴汀来请示他的意见。
“司大人自便，我随意看看这些花便好。”
得了话，司鹤羽这才犹豫着将姚风竹引进了书房。
只是刚一进门，司鹤羽正关着门，便听见姚风竹在说：“司鹤羽年五十三，本来两年前就该告老还乡，却由于新帝刚登基不久，此事搁置。一年前，你再次提出告老还乡，却被陛下驳回，此后不上早朝也不出门。家中二子一女，夫人芳名蔡嫣然，是商户之女，三十年前便嫁与你，为你育下一双儿女，后于十五年前遭受迫害，被人救起却因心绪难解郁郁而终，后来你又娶了一名比你小数十岁的姑娘……”
司鹤羽关门的手微微颤抖，转过身惊恐地看着姚风竹，嘴唇颤抖；“你究竟是谁，我夫人的事你怎么知道？”
（本章节完结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