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端正的结论。
不属于自己的东西，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细节，像是模糊的像素小人，只知道有两只眼睛，一个鼻子，一张嘴巴。
又或者说，她是一张等待被完善的素描人像，祂的绘笔只有当她完成了某些条件才会落下。
午休结束了，简单洗漱一下，女孩换上厚外套站在门口，手表上的时间流逝着。
聪明的脑子仅代表出众的学习与模仿能力，百里月并不觉得自己真的“聪明”了，她不会创造自己的东西，混沌的脑子依旧混沌，现行的为人准则只来自于前世被毒打后经验，也许，这就是“体验装”吧。
门口的全身镜印着女孩的身形，眼神已是进入了放空状态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，又像是被充了气的气球，百里月习惯性地勾起嘴角后才打开门。
女孩带着温和缥缈的微笑出现在李知书面前。
每一天都像今天，平静且美好。
李知书的青春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平淡幸福，有点偏科，成绩让妈妈担心他未来的去处但也没有那么担心。
笔帽落在桌面发出咔嗒的声音。
晚自习的时间一点点过去，课本里夹着的英语卷子明天就要交，叫人头疼。
他忍不住开始想百里月现在在干什么，今天她们班里也发的是这张试卷吗？
下课后可以去吃点宵夜，上次宵夜完她好像很喜欢来一杯清口的果茶。
他也喜欢。
中途下课休息，闹哄哄的走廊都快站不下人了，李知书想去百里月的教室找她，顺手揣着张卷子就走了。
女孩所在的班级教室里没剩几个人，留在教室的都多是补觉的，她坐着，即使是微微伏着身子也是显眼的。
高个子的男生悄悄地坐在她前桌的空位，想看小青梅多久才能注意到自己。
结果很可惜，她低着头，眼睛落在手中的卷子上，十分专注。
到底是在看什么呢？
他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去，一张普普通通的英语报而已，密密麻麻的单词看了叫人眼睛疼。
“好认真啊……”李知书幽幽感叹一句。
这样近的响动终于得到了些反应，百里月抬头看了来人一眼，似是有些困倦地完全趴在桌面上。
书本和满桌的试卷发出咔呲咔呲的声音。
“嗯……”她埋头应了一声，又重新露出眼睛，“好累。”
忽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，他撑着头看她，看她漆黑的眼睛，一双平静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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