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住嘴,一边看向沈鸣灼,帝王的威压终于显现出来:“几日前,我那个不成器的七弟从北沧山逃出,一直到昨日才看到踪迹。”
他的眸色沉了下去。
“北沧山境内一直是仙尊的地方,劣弟自二十万年前被囚于那里,今朝脱身,恐怕……”
话虽没说完,但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。
沈鸣灼挑眉道:“所以,你们喊我过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?”
沈鸣灼将手中的杯盏放下,声音里透着一股杀意。“聿卿,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五叔呢?”
殿内的氛围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。端坐高位的贾聿卿听到这话时,面色未有不耐,倒让沈鸣灼有些捉摸不透了。
这时殿内传来一声童音。
“四哥!”贾诏从殿外跑进来,后面还跟着着急的恭妃。
贾诏小小的一抹身影撞进沈鸣灼的视线,手上还捏着一块未吃完的糕点。
沈鸣灼有些诧异,新帝上台的这些年里,昔日手足死的死,伤的伤。这份“兄弟情深”不知是演给外人看,还是当真如此。
贾聿卿将堪堪到他膝盖的小孩一把抱起,斜睨着后面的人。
恭妃慌忙跪地,声音都带着颤抖:“小儿顽劣,冲撞了贵人。”
沈鸣灼表示无碍,再看着贾诏时,眼中多了一份探究,小孩心性到底是单纯,所有人都感到压抑的氛围,也只有他还笑得出来。
“罢了,”沈鸣灼摆摆手,他懒得计较这些东西,众人才长舒一口气落座。
贾聿卿吩咐天侍走菜。
过了一会儿,贾聿卿的心腹附在沈鸣灼耳边说了几句,将他请到新的座位。
宴会经历这么一段插曲,因为贾诏的到来氛围才终于变了。
挨着沈鸣灼坐在一起的是重华帝君。
这位帝君什么话都不说,闷葫芦一般坐在那,沈鸣灼主动搭话,那人也只是敷衍地“嗯”一声。
沈鸣灼感觉没意思,“啧”了一下。捏着杯盏又放下,顿感无趣。
这天上地下,比沈鸣灼年纪大的少之又少,在他眼里左右不过顽童的人,怎么都是一副老叟做派。
“无趣,虚伪……”沈鸣灼心想道。
“仙尊?”这一声极小,却还是让他听见。
他转头看去,一位身着赪紫色云锦,腰间系着海棠金丝纹的荷包,远远看去已是风华绝代的女子。
沈鸣灼颔首,仔细一看她身上的布匹的纹案甚是熟悉,心中也生了好感。
经由一旁的司命
(本章节未完结,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)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