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,里面是母亲实验室的密钥。
暴风雪夜,温棠破解了基因锁。谢驰将□□抛向主服务器,克隆体培养液化作冲天火柱。
他们的逃亡演习很成功。
蝉鸣刺破医疗中心的死寂时,温眠发现玻璃房的通风口可以撬开。
这意味着他们的逃亡计划有了新进展。
温眠钻进通风管道里,她的身型刚好可以在管道内移动,她匍匐前进,想看看自己能爬到哪里。
一声惨叫阻断了她的去路。
是谢稚。
温眠捂住嘴,趴在通风口,看着实验室内谢稚被捆在病床上奋力挣扎。
“X2记忆干扰剂第五次实验开始。”
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来往往,谢稚渐渐不再挣扎。
温眠咬着唇,克制住情绪。
时间要到了,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,温眠思量片刻,慢慢原路返回退了出去。
“他们想干扰我们的记忆。”
温眠怔怔地向谢驰阐述她看到的画面。
谢驰一拳砸向墙面:“跑吧,我带着瘸子。”
他说到做到,用弹弓打碎走廊的监控探头,谢稚的轮椅卡在安全门前当人肉路障。三个孩子像脱笼的幼兽,赤着脚奔向废弃的后花园。
野蔷薇丛中藏着个生锈的秋千,谢驰把温眠推到最高处。她褪色的病号服灌满热风,笑声惊飞了栖息的蓝闪蝶。
谢稚在树荫下组装机械蝴蝶,齿轮间突然掉出颗玻璃珠——是温眠还没有被关进来的时候塞给他的“星星”。
“瘸子藏私房钱!”谢驰倒挂在秋千架上,蛇形耳钉擦过温眠的耳垂,“见面分一半。”
温眠的指尖刚触到玻璃珠,警报声突然炸响。谢稚的机械心脏发出刺耳鸣叫,谢钟远的皮鞋声碾碎满地花瓣。
谢驰把温眠塞进枯井,转身时扯开衣领:“老头子,你的乖儿子在这呢!”
他们又被发现了。
禁闭室的月光像把冰刀。温眠蜷缩在角落,数着谢驰背上新增的鞭痕。少年趴在霉烂的草席上,嘴角还挂着痞笑:“哭包,给我唱首歌。”
温眠的声带因呛入辣椒水嘶哑不堪,哼出的调子像破损的风箱。谢稚的轮椅碾过走廊,机械手指夹着偷来的止痛药:“张嘴。”
“装什么好人?”谢驰突然打翻药瓶,“你明明知道周三的药剂有问题!”
玻璃碎片划破谢稚的指尖,蓝色血液滴在温眠掌心。
三个孩子同时僵住——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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