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密室里,四条粗壮的锁链牢牢捆在一个一身白衣的人身上,只不过这衣服残破不堪,结合这人身上片片可怖的痕迹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。
杜桥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,五年还是十年,不记得了。
手和腿也没了知觉,都被几个逆徒废了。
这时,一阵脚步声响起。
他疲惫地抬眼,想看看这次是哪个逆徒
“给我个痛快———”他用几乎是将死之人的声音说道。
但话到一半被止住了,他发现不是那五个逆徒,是他自从被绑了就从来没见过的二徒弟。
他艰难的动着身体试图遮住自己裸露的地方,毕竟在这个徒弟面前,他还算是师尊,叫他看了成什么样子。
然后他看见他的二徒弟跑着过来,脱他自己青色的外袍盖在他身上。
他想说几句话,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便被他敲晕了。
醒来时,他还以为自己又会□□的出现在某人床上。
现在是在床上不错,但却没有人,自己衣服也完好,还变成了自己以前最喜欢的青色。
似乎是察觉到这里的动静,外面的人敲了下门。
他自嘲,还演师徒情深吗,也不知道身上这件衣服是谁换的。但他也想看看这位好徒弟想干什么,便扯着早已坏了的嗓子沙哑着说:“进来。”
叶沄端了碗东西,放在他旁边木桌上:“师尊,弟子来晚了。”
杜桥突然笑起来,但是配上现在这嗓音显得触目惊心起来。
叶沄不忍:“师尊,把药喝了嗓子好受些,你的腿得几天后才能好。”
杜桥过了好久止住笑,他说:“不必安慰我,你赶紧滚吧,离我越远越好,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。”
叶沄只能从桌上端起药碗,舀上一勺递到人嘴边:“师尊,求您信弟子一次吧,弟子能治好你,你喝了吧。”
杜桥听着他的话,心里没半分波动,但他还是张嘴让叶沄一勺一勺喂给他。
喂完药,叶沄就出去了,一连几天杜桥都没再见到他,但他嗓子确实神奇的好了,恢复以前清冷的声音,但那沙哑声却是怎么也去不掉了。
到第六天的时候,叶沄趁他睡觉的时候进他屋。
在他进屋的一刻他便醒了,但他还是装睡,他想看看这徒弟想干什么。
兴许是杜桥气息太微弱,叶沄便以为他睡着了。然后杜桥便听见他说话
“系统,现在开始治疗吧。”
杜桥一开始以为他得了癔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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