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稀弋明,案牍前堆满了奏折,一位薄唇微抿面上肃清无波澜,长相剑眉星目的少年帝王正坐在台前。
批阅起奏折,只是眉峰轻着那么一撇,那好看俊峰的面庞上却端的是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掌印公公刘大海掌着灯劝告着:“陛下注意歇息,莫要看坏了眼睛。”
都说伴君如伴虎,刘大海近些年也算是在这个位置站稳了脚跟,这位新帝初登基三年至今,身边却没个亲近的人。
在此之前,谁都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孩子会成长至今,就连他,当初也没看出来,皇帝手底下这么多的孩子,这位却是平平无奇般,从丢到战场不管死活到现在,不仅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且在登基几年时的举动,先是免税征地开河道推举科行为官举制度。
文可安内,武可攘外。
任谁也不敢说眼下的恒芜,不配坐上这个位置,但唯有一点,却坚持不立后宫。
恒芜掀起眼皮,淡着声问了一句:“前线可有消息。”
话刚顿,一袭黑影如鬼魅跃进跪在他的身前,这是他手里的一批培养出来的影子,轻功都是极佳,命名为云雀肩上都有刺印。
云雀会比正常的边关加急还要快上两日。
恒芜没由来的心头上有些鼓噪,面上无波动却让空气冷然了分,殿内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像是担心惊扰了这人般。
窗棂间的白霜刻画在帝王的身上,恒芜眉间的浮沉更深了瞬,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该是高兴的,心里是快意的,那幅小字被火烧蚀殆尽。
可,那个人,一定会难过的。
挥了下手,黑夜云雀的影子像是一阵风,就这样悄然无声息的离开。
刘大海看着陛下的这幅装扮,还有刚才没由来的气氛低沉,忍不住冒嘴:“陛下可是又。”
恒芜轻飘飘的抬眼,叫人心底深处一摄,刘大海跪伏在地,他似是忘了,这位新帝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揣摩心思,性格间喜怒无常。
曾经在战场上,也是杀神一般的存在。
冷汗淋漓间找补,身形却抖如筛糠:“奴只是担心陛下安危,深夜出宫是否要多派几个人手。”
恒芜眼里闪过抹玩味,嗤笑了一声:“还有谁能伤的了朕。”
更何况,他是为了去见她。不想让旁人打扰。
——
许家的牌匾悬挂着,字体浓墨钧厚且富有底蕴,是先帝赐给许家的,侯府三代朝臣元老功勋,都是在战场上拿过军章的。
恒芜想起,幼时的他因为某人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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