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络绎不绝，他等了十几分钟，落地镜前还是人满为患。
光点在电子屏上跳闪，说明妖异就在这里。整家店面中，只有这面镜子传来了隐隐的邪气。
白琉生倒也不急，有他看着，反而能确保这些照镜子的女孩不受伤害。
“啾啾？啾啾！”程一唯在笼内跳个不停，白琉生不急他可急了，他也要参加，他可是青城派嫡传第二十九代弟子，地道的专业人士！
刷了半天存在感无果，程一唯干脆伸长脖子，张在白琉生裤管上拧了一下。
白琉生大概没想到程一唯敢真的咬他，只好把鸟笼放在地上，自己也蹲下，压着嗓子说：
“安静一点。”
程一唯立刻跳到笼门前，示意他想出去。白琉生皱起眉，低声说：“不行。”
程一唯想再闹，看见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脚婷婷从白琉生身后走近。
小妖异突然安静下来，白琉生正觉得奇怪，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。
“帅哥，找到喜欢的衣服了吗？”
他站起来转过身，原来是那个导购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。
白琉生不太擅长应对女性，顿时有点头疼：“还没有，打算再看看。”
“我看您在这儿站了好久了，是这镜子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白琉生摇摇头。他一时也找不到好借口，只说自己在休息。
“不如看看我们家的春季新款吧，”导购坚持不懈，“就在那边，我带您去。”
他的行径已经够奇怪了，再拒绝可能会被当成可疑分子赶出去。
想到这里，白琉生只好暂作缓兵之计。
他扫了一眼地上的鸟笼，正好对上小妖异的视线。小妖异双翅扒在笼栅上，冲他焦急地叽叽大叫。
白琉生对它使了个眼色，意思是“马上回来”。
小妖异不依不饶地叫个不停，白琉生觉得他可能是担心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，有点于心不忍。
“帅哥！”
导购喊他喊得急，白琉生又给了小妖异一个“放心”的眼神，匆匆向她走去。
程一唯快要急死了，苦于语言不通。
白琉生不是很厉害吗？
怎么没看出来，那个导购压根不是人！
万物有灵，灵分三种，曰人，曰鬼，曰妖。
妖生于自然之物，鬼则来自人的执念。
程一唯上辈子就是专门跟鬼打交道的，超度了无数因怨成煞的亡灵。
鬼的气息他一闻便知，那导购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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