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惊蛰往椅背上一靠，是一个胜券在握的姿势，态度悠闲且笃定，还招呼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一杯焦糖拿铁。
他们安静下来，饮品店方向却传来一阵起哄声，楼雁声循声望去，发现是一个狂热的omega粉丝，捏着支口红，要求乐自明在他后颈的阻隔贴上签名。
乐自明一脸能当新闻发言人的正直，义正言辞地让小omega好好学习天天向上，丝毫看不出上回在楼雁声家里那个束手束脚的良家A男样。
“楼先生信不过我们。”叶惊蛰也跟着看过去，“这个距离，稍微大声一点，您的男朋友就能冲过来英雄救美了。”
楼雁声收回目光，不动声色道：“你们把我调查得很清楚。”
“楼先生是人才，人才应当有人才的待遇，而不是蹉跎在一件件琐事里，给那些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家伙收拾烂摊子。”
叶惊蛰不紧不慢道：“想必楼先生对此深有体会，alpha好勇斗狠，omega柔弱无能，在他们身上，兽性通常比人性更能得到体现，任凭本人有多么美好的品德，区区一点信息素，就能轻而易举毁掉一切——伦常、道德、法律。他们不具有被信任的基础，就像您这次应邀前来，也没有事前告诉你的男朋友。”
楼雁声不置可否：“这么说来，叶所长是‘beta主义’的推崇者了？”
叶惊蛰噗嗤笑出声，否认了楼雁声的论断，奈何话里的刻薄味根本掩饰不住：“也不能一竿子打死啊，我们得承认，信息素在床第和生育上确实有不小的贡献。”
“但人不该因为繁衍冲动失去理智。”楼雁声道。
“说的是啊，所以楼先生，你的NAOG制剂一旦成功研发，绝对是造福人类的大好事，我们把alpha和omega从信息素的控制中解救出来了，”叶惊蛰向他伸出手，“那么，我是不是可以提前祝贺你入职巴别塔研究所了？”
楼雁声顿了顿，同样伸手，和他握在一起。
叶惊蛰招揽到了想要的人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，走前特意往门外点了点下巴，说道：“楼先生不用着急，毕竟巴别塔在江宁市，您这一走，就要和男朋友两地分居了，还是先处理好私事再来更省心。”
他那话明显意有所指——就在他们你来我往交锋的时候，网红店那边也没消停下来。热情示爱的omega见乐自明不肯就范，堵在吧台前又哭又闹，非要他给个说法。
“这位顾客，我有男朋友了，”乐自明严肃的表情快要维持不下去了，慌得一手是汗，色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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