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刚才都没太注意,容练妈妈上楼梯都没人发现,需要救兵,容练就发现了。
“蓝攸还在啊?今晚辛苦了,也谢谢你赏脸过来。天挺晚了,要不在这住下?或者回去的话外头也有车备着,我送你下去?”
这当口容练就牵着孟商回房间了,关门前还说:“妈你送他下去吧,等会儿雪大了不好走。”
蓝攸此时此刻就一个念头——我是什么衰神吗?
“喝醉了?”孟商被困在方寸,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跟他们说过你有未婚夫吗?”
“没有。不想让他们起哄我的痴态。”容练突然软下来,借机偎在孟商身前。
“什么痴态?”
容练闭着眼睛,争分夺秒地呼吸不同的空气。“垂涎老婆的痴态。”
……
“我虽然没跟人说我有未婚夫,但也没给过别人任何要发展的讯号。我没跟人玩过暧昧,从未越界。”说硬话也没见他硬起来,还软在人身上。
“为什么不跟别人试试?”容练的头就顶在肩窝,定型头发的味道频频闯入鼻端。孟商没看他,所有问话都闲谈似的换着物件在聚焦。
“我有未婚夫。”
“这么多年不见,谁知道未婚夫是矬是丑。”
这还不站起来,这严肃的问题当然得严肃对话。“我五岁见你那年,就表达过喜欢。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,我便一直守着这个誓约。虽然我们失了联系,但你许了我就是我的。那天晚上见你第一眼,我就知道是你。小时候的初次见面清晰、也新鲜地于脑中重走一遍。与醉眼迷离的你重合,还是我喜欢的样子。很乖,很可爱,也很帅。但做的事,很不乖,喝醉了随便跟别人走。”硬气没两分钟又倚回去。
就这,还说自己没醉?
早上,一家子怡然吃着早餐,没料到来了位早客。
“蓝攸?外面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?”“你自己开车来的?”前问还多是疑问,后问就明显严肃责备。“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,路上结冰了!你搞什么?”
是,路上结冰了。姐姐也这么说。却还是拦不住他。他压根没睡,全是容练惊喜与恍然的眼神,和在说“我爱你”的时候朝另一个人走去的身影。他明明有盯着那个人的脸看的,可好像下了楼就完全模糊了。到后来都感觉自己记忆错乱了,有没有那段,有没有那个人都不确认了。而如今,容练刚刚起来的座位旁,有个人在看着自己。
视线平和,在容练说路面结冰的时候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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