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可怜。凌渊死后他就寄养在凌源家三年,他桀骜不驯,凌源放任不理。
他流放时候,还觉得凌源在城门惺惺作态,何曾想他还没到岭南,凌源一家都丧命了,等凌深知道消息,已经过去五年了。
世事就是如此荒唐想。
可在荒唐中,他又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凌氏除了他,全部都意外亡故,这本来就很奇怪。
中书舍人拟诏后须有门下给事中封驳,为了提效,于是把中书舍人的公廨迁到了门下省官署。
赵睿如今的公廨,先前就是凌源办公的地方。
凌深与赵睿皆是皇帝近臣,若是公然过从甚密只会引来猜忌。
“午时禁军换岗之后,那时正好休息时间。”
凌深如今挂着侍中的职务,行走十分方便。趁着禁军换班的时候来到了中书舍人的公廨。
小房间内摆设十分简洁,靠墙一个木制书架,加一方桌案,案上是最新各部递上来的的公文。赵睿要他看的玄机,其实是在靠墙的书架上。
赵睿也是站在梯上来拿东西才发现的,书架最上面的一层,放置顶的其实都是些相关封赏诏书的记录。
历来本朝皇帝册封赏赐,会在库房登记具体事物,起居注记录事件过程,而中书省也会留档具体诏书内容,又叫做实录,以便日内核查。这上面就是实录的分类。
这些东西一旦放上来了基本就不会再拿下去了,除非遇到重大事故需要查阅。
那个奇怪的记号就压在谢氏族卷宗的下面,用尖锐的道具刻出了出了一个类似兽面的纹路,然后用深蓝色的颜料涂上色。
如果不是凑过来细看,加之蓝色颜料随着时间掉色了,是根本看不出来的。如果不是将卷宗搬开,是根本看不到的。
”你为何觉得此图案与我二叔有关系?“
“我找人查过了,这件屋子是兴平元年才开始给凌大人作为公廨,这里面一应装饰都是那时候工匠打的,卷宗是跟着凌大人从中书省搬过来的,这印记看上去大概有好几年的样子,凌大人曾在这里办公了七八年。”
凌深若有所思,那就是说,这记号必然是凌源在这里时候有的了。
”怎么样,你看着眼熟吗?”
凌深摇了摇头,突然又道:“像是在哪里见过,却一下子想不起来。”
赵睿继续说到道:“那就对了。原先我接任的那两三年,来了不少人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,比如这里卷宗被人翻了了几次,后来没翻到什么就不了了之了。起初我也觉得很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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