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的频率。
——快了一点。
人太聪明的时候，不容易上瘾。
她知道。
但狗不一样。
你一旦让它认出味道，它就会记得你。
她今天只是擦了一点点香。
不过是，轻轻喂了口糖。
第二天一早，定妆照。
时梨提前到了棚里，站在监视器后方，一边喝咖啡一边翻资料。
江野是最后一个进来的。
他没打招呼，黑衣白裤，长身形，眉骨突起，站在人群里沉默又出挑。
造型师想跟他沟通风格方向，他没说话，只自己翻了下剧本，把那张“角色形象板”扯下来丢在桌上。
“这个可以。”
造型师吓了一跳，小心翼翼问：“要不……还是让您经纪人来看一下？”
江野没应，目光却扫了一眼角落里站着的时梨。
她正在翻通告单，似乎全然没注意到这边。
他收回视线，坐下配合上妆。
五分钟后，时梨走了过来。
她蹲在他面前，盯着他脸，语气平静：“这发型你不适合，耳骨太硬，立起来显凶。”
江野眼皮动了动：“我演的不就是个不太正常的人？”
“不是。”她拿梳子拨乱他发根，“你演的，是个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没错的人。”
江野微微抬头，鼻尖几乎擦过她的掌心。
她动作很轻，像在摸一只乖顺的猫。
可他不是猫。
他忽然低声问：“你总这样对你的人？”
“哪样？”
“靠这么近，说话这么温柔。”
时梨没看他。
“我教东西的方式，就这样。”
“那我要不学呢？”
“你不会。”
她收回手，重新站直，声音不急不缓：“你想红。”
江野没接话。
只是在她转身时，目光慢慢落在她的手上。
那只手太白了，指尖略尖，骨节细，像能轻易握住什么，也能轻易收回来。
他不喜欢这样的人。
他咬过的东西，不能松。
上午拍照，下午走试镜。
这场试镜原本是走过场，导演早有人选，结果第一轮一结束，突然要求江野加演一场情绪戏。
时梨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进去。
江野靠着那扇白墙，站了好一会儿才说话。
他的声音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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