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小学五年级就能参加高考的话，我确实会去参加那什么班……不过我做不到。我和天才、存在着很大的距离……”莫之云边写物理边回答她。
她有点莫名地厌烦莫之云，不过还是乐意和她说话。王月琛是个体贴他人的人，她看不得任何一个人被孤立。
“嗯，我也要回去作题了，不能和你之间有越来越大的差距啊，哈哈。”王月琛刚站起来，又坐下了，“双休日有空吗？我这周没课，或许可以约你？可以吗？”
“有家庭聚会。不过……”莫之云拿出纸，写下“可能会翘掉、不过你也别抱太大期望……”
“周六下午1点，我家！”王月琛感到很奇怪，为什么不回答，而是写在纸上。她也在莫的纸上写下了地址，“对了！联系方式！我一直没加到，真好这次可以……”
“我没有任何电子设备。”莫之云停下了写物理的笔。
场面陷入尴尬。
“嗯。好吧！周六等你！可以带着数学！教我做题！”王月琛打破了这片平静。
周六已到，下午一点。莫之云如约而至，开门的却是林谏星。
莫之云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。刚要关上门，被王月琛阻止了。
“这人我堂弟，他家里人临时有事，还觉得他没自理能力。就把他扔我家啦！”她悄悄和林谏星说，“你滚远点。”
“看来我今天不来这儿的想法是正确的。”莫之云说，“除非…他…离我30米远。”
“诶？”林谏星觉得莫名其妙，“你……”
王月琛拉着莫的手进门了，还对林放恨话：“待客厅、敢进我房间…我告你妈！让她掐死你！”
门关上的刹那，莫之云的目光扫过玄关柜上的相框——照片里王月琛被父母一左一右搂着，三张笑脸在夕阳里模糊成暖黄色的光斑。
月的房间，看上去有临时理过。书桌上还放了她母亲准备的小点心。
“他妈妈真的会，掐死他吗？”云看上去一脸担忧。
“掐不死，这人有几百条命。”月躺在床上。
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啊？”月坐了起来，“咱别聊他了，现在最重要的是……我们玩点什么？”
“不是来学习的吗？”
“害、你还觉得学校过的不够惨？”月一脸质疑。
“那我……”云准备退门而出。
月追了上去：“啊啊啊啊啊！我求你别走啊！学、咱学。可以吗？”
两个人，在难得的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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