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？”
“死鱼。”
饭桌上，许瑞年坐好，跟赵丰说：“你去趟医院做个体检，今儿周一，正好。”
“为什么体检？”
“办健康证啊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坐22路公交就行。”许瑞年说：“正好到。”
许瑞年还想说什么，结果突然电话响了。许瑞年拿起来没接，先看。赵丰听见铃声，笑着打趣：“《荷塘月色》？这都多少年的老歌了，你喜欢这个？”
许瑞年顿了顿，没接茬，反倒说让赵丰吃着，他出去接个电话。
赵丰叼着筷子疑惑地看着这个急匆匆的背影，心想莫不是他对象？果然，许瑞年回来的时候说：“你下午再去吧，这会儿看下店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哦。”
许瑞年把围裙摘了，上楼换身衣服，然后不忘吩咐：“一会儿吃完饭把碗刷了，然后扫扫地。”
赵丰扭扭嘴：“人家手都受伤了……”
“哦，那太好了。”许瑞年说：“不能刷碗扫地，就看书吧。回来我考你，你要是不会，我就掐死你。”
“我手没事了！”赵丰立刻举起来，翻着正反面给许瑞年看：“你看，完全康复啦！”
许瑞年白他一眼，喃喃道：“你就懒吧。”然后就出门了，往前走不远就往西拐了。
赵丰回过来头，一边吃鱼一边刷手机。他翻到微信，点开与许瑞年的对话框。这个头像的确是他屋里那个，拍的还挺好看。
然后点进朋友圈，一水儿的全是关于西湖醋鱼的，什么“保证选用新鲜活鱼”，“保证用料健康”的，赵丰往下翻了翻，竟然一条关于他自己的都没有。
他收回手指，思维发散，难不成真去见他对象了？
快中午的时候，许瑞年紧赶慢赶地回来了，外头热，他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，赵丰递过去两张纸巾：“跑回来的？外边那么热中暑了怎么办？”赵丰一抱胳膊，笑道：“那么着急干什么，咱们店里又没客人。”
许瑞年擦汗的动作一顿，皱起眉头：“我要是哪一天嘎嘣倒地上了，那一定是你气的。你这嘴里就没一句好话。”
“嘁”，就是嘛，这是实话。
“你干嘛去了？”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许瑞年挑着眉说道：“隐私，隐私你懂不懂？”
赵丰还想再气气他，结果竟然来客人了，许瑞年一个转身，满脸笑容地：“欢迎光临，几位里边请。”又变脸似的转过头问他：“扫地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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