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哥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“哈哈，你们继续聊，我就是来收拾一下的。”
在二人的注视下，包哥便慢悠悠走到在角落绿植旁，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拨弄枝叶，时不时整理起书架杂志，眼睛却时不时地像做贼似的飘向逢春和郁青葱这边。
逢春轻咳一声，说：“包哥，我们已经聊完了。”
郁青葱跟着调侃道：“包哥，该不会是陈颂声那家伙让您来的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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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葱事先与学校取得联系后，便带上逢春匆匆赶往目的地。
踏入校门，按照约定，两人径直来到陈亿岁班主任的办公室。
途径教室走廊时，不少学生投来好奇探究的目光。
待抵达办公室门口，逢春抬手正欲敲门，却透过门缝瞥见陈颂声的身影。
不是，这人莫不是坐火箭来的？明明前脚还在律所。
况且，逢春想说很久了，他没有自己的工作吗？
而在一旁办公桌，有个男人正趴在办公桌上笑，肩膀抖个不停。
随后，屋内屋外，四人交汇视线。
季深见拿起黑框眼镜戴上，偏过头说：“我该说的都说了，陈先生可以离开了。”
于是，陈颂声和逢春擦肩而过，两人目视前方，却又都在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悄悄打量对方。
二人表明身份后，郁青葱便直切重点，问：“季老师，请问陈亿岁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？”
季深见面带微笑，抬头回答：“没有，一切正常。”
逢春目光先是落到他头顶上翘起的一撮毛，接着下移，追问道：“哦哦，那他的成绩有没有下滑呢？”
“也没有，成绩相当稳定。”季深见笑得眼睛弯弯，不过那嘴角弧度怎么看都透着不自然。
郁青葱继续寻找话题切入点：“好吧，那他在人际关系方面怎么样？”
季深见站起身来，阴影顿时笼罩下来。
逢春暗道：呃，好高。
“同学关系挺融洽的，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逢春和郁青葱无奈对视一眼。
看似什么都说了，实则什么都没说。
逢春轻咳一声，直言道：“那就奇怪了，这样的学生怎么会自杀呢？”
季深见低头整理起办公桌，随口附和道：“我也很纳闷。”
“还有其他问题吗？没有的话我就去上课了。”
“季老师。”逢春叫住季深见，“你和陈颂声认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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