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躺在床上，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原世界的那场辩论赛。那次的辩题是"真实与伪装，何者更能保护自我"。作为反方，他主张有时候最真实的伪装，就是假装自己不需要伪装。
现在想来，这个论点简直是为他现在的处境量身定做的。沈砚明明对他格外关注，却要装作陌生人；系统明明知道些什么，却总是闪烁其词；就连他自己，不也在努力扮演着一个"柔弱"的角色吗？
"系统，"林澈在脑海中轻声问道，"如果我现在展现出真实的辩论能力，会怎么样？"
系统立刻发出警告：「严重违反人设！将导致剧情崩坏！」
"但如果我循序渐进呢？"林澈嘴角微微上扬，"比如...从明天开始，在特训中慢慢展现出天赋？"
系统沉默了几秒：「建议宿主谨慎行事。任何超出原主人设的行为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。」
林澈没有再说话，但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既然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，就不能一直被动地扮演一个"弱者"。他要一点点地，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，展现出真实的自己。
第二天下午，林澈准时来到辩论社活动室。周子轩已经在等他了，旁边还站着几个社员。
"今天我们练习即兴辩论。"周子轩推了推眼镜，"林澈，你和沈砚一组。"
林澈愣了一下，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沈砚。对方依然是一副冷淡的样子，仿佛昨天在医务室的温柔只是幻觉。
"辩题是''人工智能是否应该拥有情感''。"周子轩说，"林澈正方，沈砚反方。准备时间五分钟。"
林澈走到沈砚身边，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开始整理思路。这个辩题他在原世界就研究过，当时还写过一篇论文...
"开始吧。"周子轩说。
林澈站起身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怯懦："我、我认为，人工智能应该拥有情感...因为..."
他故意结巴了一下，余光瞥见沈砚微微皱眉。但很快，他就找到了节奏："因为情感是智能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就像...就像婴儿学习语言，需要情感的互动..."
沈砚立刻反驳："但情感也会带来不确定性。一个拥有情感的AI，可能会因为情绪波动做出错误的判断。"
林澈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。这才是他熟悉的战场，思维碰撞的火花，逻辑交锋的快感...
"但正是这种不确定性，才让AI更像人类。"他的声音渐渐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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